保姆说我不配进我的海景别墅

Violetta

  • 现代言情

    类型
  • 2025-12-08创建
  • 1万

    连载中(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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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我是圈内有名的“包租婆”。
名下房产无数,为了方便我度假,我特意留了一套不挂牌的顶奢海景别墅。
只允许我私人入住,只要我入住,物业管家就会清空周边闲杂人等,全程提供至尊级服务。
装修好后,我把备用钥匙放在未婚夫卢允中那里让他帮我通风。
直到那天,我需要接待一位对国家经济至关重要的外宾。
我马上到别墅。
可当我推开门,迎接我的不是管家。
而是一个穿着睡袍的女人挡在门口嗑瓜子。
她毫不客气的对我说:
“先去给我买两包卫生巾。”
“再把给我炖的燕窝端来,要是洒了一滴我弄死你!”
我以为她走错门,好声好气:
“这是我的房。”
“我有急事要带客看房,请你让开。”
她大骂:
“我呸!一个中介还敢冒充业主,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门牌!”
一旁的钟点工斜眼看我:
“这件事是你错了。”
“全小区都知道这位是卢总最喜欢的安安小姐,没人敢惹。”
我愣住。
未婚夫敢用这套别墅养他的金丝雀?
这事,有思了!
01
鸠占鹊巢?
还敢对主人颐指气使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背叛,而是把我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。
见我杵在原地,那女人掀起眼皮,轻蔑地上下打量我,瓜子壳精准地弹到了我的鞋上。
“看什么看?听不懂人话是吧?”
我压下心头的火气,准备直接打给物业安保。
这个安安小姐的脑子看起来不太好,跟她讲道理是浪费时间。
她见我拿出手机,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哟,还想摇人?”
安安嗤笑一声,重新坐回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。
“打!随便打!这里的物业保安都得听允中哥的,我看你能叫来谁!”
“你一个小小中介,是不是卖房卖傻了?”
旁边的钟点工附和道:
“就是,安安小姐,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。卢总说了,今天谁来打扰您休息,直接打断腿扔出去。”
我拨号的手指一顿。
打断腿?几天不见他都这么出息了?!
我工作太忙,全球飞是常态,确实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私产。
我以为他是最合适的那个,现在看来,是我瞎。
“卢允中让你住在这里的?”
我收起手机。
“不然呢?”
安安趾高气扬地挺了挺胸,睡袍的领口敞开,露出她脖子上戴着的一条项链。
那是我上个月在巴黎拍卖会上拍下的,卢允中说他妈快过生日了,我便让他拿去尽孝。
原来是孝敬他的金丝雀了啊。
“允中说了,这套别墅以后就是我的家。你识相点,赶紧滚”
安安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我笑了。
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“你的家?”
她还真敢说。
我往门框上一靠,拨号给卢允中。
“我今天,还真就不走了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卢允中给了你多大的胆子。”
我也很好奇卢允中要怎么收场。
电话很快接通,背景有些嘈杂。
卢允中不耐烦的说:
“溪溪?怎么了?”
“我在忙一个很重要的项目,长话短说。”
“我在海景一号。”
我语气平静。
“你的小情儿,穿着我的睡袍,戴着送你妈的项链,在我的别墅里让我给她买卫生巾。卢允中,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我开门见山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。
“林溪,你竟然查我岗?!”
“什么小情儿?”
他愣了半秒钟又说道:
“你是说安安?”
“安安是……是新项目的关键联络人!她身体不好,我借那地方让她静养两天怎么了?你能不能别这么心脏?”
“静养?”
“静养需要戴着我的项链?”
我质问道。
“一条项链而已!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?”
我气笑了。
我的私人别墅,成了他金屋藏娇的地方,他还反过来质问我?
“卢允中,你搞搞清楚,你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我的房子里撒野,还说我是斤斤计较?”
卢允中彻底撕下了伪装,语气也变得尖酸刻薄:
“实话告诉你,安安背后的人脉能让卢氏集团市值翻倍!你虽然有钱,但除了收租还能帮我什么?你要是懂事,就赶紧给安安道个歉退出来,别坏了我的大事!”
“大事?”我看了一眼腕表,距离皇室专机落地还有四十分钟,“我要接待中东皇室成员,这才是大事。马上让她滚,否则……”
“够了!”卢允中暴躁地打断我,“还编?还中东皇室成员?你怎么不说你是联合国秘书长?”
“林溪,今时不同往日。卢氏马上就要起飞,别想再用那点恩情拿捏我了!”
嘟嘟嘟——
说完,他不等我回话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安安显然听到了我和卢允中的争执,她脸上的得意瞬间膨胀到了极点。
她抢过我的手机扔在地上,一脚踩了上去。
“听到了吗?老阿姨,现在能分清大小王了吗?!”
她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,一下比一下用力。
旁边的钟点工冷眼旁观,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这位小姐,你还是走吧。安安小姐可是卢总的心头肉,我们全小区的员工都知道,得罪她没好果子吃。”
02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每一秒都在逼近外交事故的红线。
王子的安保团队马上就要接管这里。
如果让他们看到这一幕,
如果让那位王子的安保团队看到这一幕,这不仅是合作告吹的问题,更是国际笑话。
我深吸一口气,忍着恶心做最后的警告:
“我不管卢允中给你画了什么饼。现在离开,我可以不追究你私闯民宅。”
“接下来要到的客人身份特殊,耽误了正事,你和你背后的卢允中,十条命都不够赔的。”
“哟,还威胁上我了?”
安安非但不怕,反而被激出了凶性。
“在海城,还没有我安安承担不起的责任!”
她拍了拍手,眼中闪过一丝狠毒:
“黑虎,白煞!出来加餐!”
随着两声低吼,别墅侧门冲出两只体型巨大的纯种藏獒。
它们没有牵引绳,涎水顺着獠牙滴落,凶光毕露。
我心头一凉,下意识后退。
“给我咬她!”安安尖叫道,“出了事允中哥担着!”
根本没有讲理的余地,两条恶犬得到指令,如同离弦之箭向我扑来!
太快了。
本能地抬手护住喉咙,下一秒,剧痛瞬间贯穿了我的左小臂。
其中一条藏獒死死咬住了我的手臂,锋利的犬齿瞬间刺穿肌肉,直抵骨骼。
“啊——!”
我痛得惨叫出声,冷汗瞬间浸透衣衫。
安安站在楼梯上,像看斗兽表演一样兴奋地鼓掌。
“咬!给我咬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介!”
“让黑虎尝尝鲜,这可是我特意赏它的!”
我拼命踢打,试图甩开那头畜生。
可另一条白煞也扑了上来,死死咬住我的脚踝。
那是足以粉碎骨头的咬合力。
失血让我浑身发冷,力气迅速流失。
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撕碎时,安安吹了声口哨。
“行了,别弄脏了我的新地毯。”
两只恶犬意犹未尽地松开我,退到一旁舔舐嘴角的血迹。
我瘫软在地,左臂和小腿血肉模糊,冷汗浸透了全身。
两条恶犬意犹未尽地松开我,舔舐着嘴边的血迹。
我瘫倒在地,浑身抽搐。
安安嫌恶地捂住鼻子,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甩在我脸上。
钞票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眼角,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。
“两万块,拿去打狂犬疫苗。”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像是在看阴沟里的老鼠。
“上次有个送外卖的被咬掉一块肉,我才赔了五千。”
“你赚大了,还不快滚着谢恩?”
保姆和钟点工在一旁窃笑,仿佛这是什么有趣的马戏。
我死死盯着她,眼中满是红血丝。
“你会……付出代价的……”
“还敢嘴硬?”
安安脸色一沉。
她指了指落地窗外的仙人掌造景区。
那里种满了我从墨西哥空运回来的珍稀刺座。
“既然她不想走,那就帮帮她!送她去那里面醒醒脑子!”
保姆们一拥而上,拖着重伤的我像丢垃圾一样。
把我狠狠甩进了密密麻麻的仙人掌丛中。
无数尖刺瞬间扎入我的后背、大腿和手臂。
密密麻麻的剧痛像无数只蚂蚁在啃食骨髓。
“唔……”
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,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安安站在露台上,端着红酒杯,笑得一脸惬意。
“就在这儿晒着吧,等你想明白了再爬出去。”
这一刻,我身为人的尊严被彻底践踏。
烈日当空,暴晒着我的伤口。
血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,刺激着每一根神经。
再这样下去,很快我就会脱水而亡了。
03
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,一辆豪车疾驰而来。
是卢允中的车!
我艰难地抬起头,以为他是来救我的。
车门打开,下来的却是他的特助,赵从文。
赵从文脸色惨白,手里拿着一份紧急文件,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。
当他看到仙人掌丛中浑身是血的我时,整个人都吓傻了:
“林总!!!”
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想拉我,,却看着满身尖刺的我无从下手。
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王子的专机已经落地了!林总,您怎么样?!”
赵从文的恐惧不是装的。
因为他知道,如果那位王子到了这里看到这幅场景,整个卢氏集团连灰都不会剩下。
露台上的安安听到动静,端着红酒杯探出头。
当她听到“林总”和“王子”这两个词时,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卢允中……终究还是为了这个女人,派人来了。
“王子?”
安安的笑容瞬间凝固,而是一种被羞辱后的疯狂嫉妒。
“原来你说的重要客人,是真的?”
“原来允中哥那么紧张,不是为了我,是为了你这个贱人?”
她嫉妒得双眼通红,直接从低矮的露台上一跃而下。
“你想带她走?”
她一把拽住赵从文的衣领,眼神狠厉。
“谁让你来接她的?允中让你来的?”
赵从文被她的气势吓到,连连后退:
“安安小姐,这是卢总的命令,耽误了大事我们都……”
“大事?去他妈的大事!”
安安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。
“我才是他的大事!他竟然为了这个贱人来命令我?”
她一脚踹在赵从文的肚子上,趁他吃痛弯腰。
抢过他手中的车钥匙,狠狠扔进了旁边的泳池里。
“给我滚!”
安安一脚踹在赵从文的肚子上,抢过他手中的车钥匙,狠狠扔进了旁边的泳池里。
赵从文被踹得连连后退,脸色煞白。
“安安小姐!”
他捂着肚子,但眼神却死死盯着仙人掌丛中奄奄一息的我。
“林总她……她真的会死的!”
“王子的事,耽误了……卢总也保不住你!”
“你还敢提他?”
安安听到“卢总”两个字,瞬间炸毛。
她指着赵从文的鼻子尖叫:
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狗?”
“是允中哥让你来接这个贱人的吗?他是不是后悔了?!”
“他是不是想踹了我跟这个女人好?!”
“黑虎!白煞!”
安安厉声嘶吼。
“给我盯着他!他敢再往前一步,就让他跟那个女人作伴!”
两只藏獒立刻调转方向,对着手无寸铁的赵从文狂吠。
赵从文吓得腿软,缩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安安转过头,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一步步向我逼近。
如果说刚才她只是想羞辱我,那么现在,她动了杀心。
“好啊,林溪。”
“都这副鬼样子了,还惦记着勾引我的男人。”
她一步步走近,捡起地上一个刚才喝酒时摔碎的红酒瓶,握住了带尖刺的瓶颈。
“你不是要去见王子吗?”
“你不是想靠这张脸翻身吗?”
她狞笑着,蹲下身,用那锋利的玻璃断面,对准了我的脸颊。
“我今天就让你知道,跟我抢男人的下场!”
玻璃尖端抵住了我的皮肤,刺痛感清晰地传来。
我能感受到她的疯狂,她是真的想毁了我。
“不要……”
我绝望地哀求,眼泪混合着血水流下。
“现在求饶?晚了!”
安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快感,手腕猛地用力!
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偏过头!
刺啦——!
玻璃没有划烂我的脸,却深深划破了我的脖颈侧面。
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出现,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!
剧痛和窒息感同时袭来。
我捂着脖子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安安看到喷涌的鲜血,也愣了一下,但随即被更大的快感所取代。
“还敢躲?”
她扔掉酒瓶,抓起我的头发,将我的脸死死按在滚烫的沙石上。
“我倒要看看,你这个女热脸皮有多厚!”
她狠狠地踩向我的脸颊。
我仿佛听到了自己颧骨碎裂的声音。
绝望中,我终于放弃了所有求生的幻想。
我忍着剧痛,用沾满鲜血和沙土的手指。
艰难地按下了智能手表上那个从未动用过的紧急联系代码。
那是全球商业联盟主席的私人密线。
我用尽最后的意识,对着手表发出了一条断断续续的语音:
“陈先生……原定于海景一号的会晤取消。林溪……有负所托……此生缘尽,来世……再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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