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：因果轮回
我醒来时，鼻腔里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白色的天花板，白色的床单。我躺在医院里。
胃部的疼痛像一只收紧的拳头，但我已经习惯了。
我的律师张哥推门进来，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。
「林婉，你上热搜第一了，爆了。」
他把手机递给我，屏幕上是我那场直播的剪辑，标题是《教科书级手撕渣男》。
「顾伟的公司完了。」张律师的语气轻快，「股价一夜之间跌停，合作伙伴连夜解约，光是违约金就够他喝一壶。他已经被刑事拘留，重婚罪、诈骗罪，证据链完整，下半辈子就在牢里过吧。」
我没什么表情，划看着下一条新闻。
顾倩的网红账号被永久封禁。
有人拍到她在小区门口被人堵着扔臭鸡蛋，哭得涕泪横流。
最新的消息是，她背着巨额的信用卡债，在一家火锅店后厨刷盘子。
「还有王秀兰。」张律师顿了顿，「受了刺激，二次脑梗，彻底瘫了。这次，没人给她端屎端尿了。」
我关掉手机，递还给他。
「知道了。」
因果报应，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。
张律师看着我平静的脸，欲言又止：「你……」
「我没事。」我看向窗外，阳光很好，「就是有点饿了，想喝碗小米粥。」
几天后，顾伟居然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门口。
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，胡子拉碴，憔悴得像个流浪汉。他居然被取保候审了。
「老婆……」他一开口，声音沙哑难听。
我按下呼叫铃。
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膝行到我的病床前，试图去抓我的手。
我厌恶地躲开。
「老婆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！」他扇了自己两个耳光，声音响亮，「都是我的错，是我鬼迷心窍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！」
我冷冷地看着他表演。
「只要你撤诉，只要你把那三百万再投回公司救急，我……我马上跟那个女人断了！小宝我也不要了！我们好好过日子，行不行？」
我差点笑出声。
放弃儿子？他只是在放弃一个救不活的累赘，顺便想从我这里再榨取一点价值。
这个男人，骨子里都是生意。
「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，」我看着他那张写满算计的脸，一字一句地开口，「更何况，你这深情里还掺着剧毒。」
两个高大的保安冲了进来。
「把他轰出去。」我吩咐道。
「林婉！你非要这么绝情吗！」被保安架起来的顾伟面目狰狞，「你都要死了，钱留着有什么用！你不得好死！」
他的咒骂声在走廊里回荡，越来越远。
我拿起桌上的苹果，慢条斯理地削着皮。
是啊，我快死了。
可就算死，我的钱也不会留给你们这群蛆虫。
王秀兰是在一个星期后出现的。
她坐在轮椅上，被顾倩推着，堵在了我的病房门口。
她的嘴歪着，流着口水，半边身子不能动弹，只能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我。
顾倩的脸上满是怨毒，但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：「嫂子，小宝……小宝他快不行了。」
我没说话。
王秀兰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声，像破旧的风箱。
她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指着我，眼神里是最后的疯狂和乞求。
她想让我救她孙子。
我放下手里的书，走到她面前，蹲下身，与她那双绝望的眼睛对视。
「你知道吗？癌细胞会通过血液和骨髓扩散。」
王秀兰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我笑了笑，继续说：「我的骨髓里，现在全是癌细胞。你确定要给你那个宝贝孙子吗？」
顾倩的脸瞬间惨白。
王秀兰僵住了，她死死地盯着我，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。
然后她喉咙里那股“嗬嗬”声越来越响，越来越急促，最后她猛地扬起头，从歪斜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哀嚎。
那声音凄厉、绝望，响彻了整条医院走廊。
我站起身，不再看她们一眼，转身关上了病房的门。
白色的天花板，白色的床单。我躺在医院里。
胃部的疼痛像一只收紧的拳头，但我已经习惯了。
我的律师张哥推门进来，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。
「林婉，你上热搜第一了，爆了。」
他把手机递给我，屏幕上是我那场直播的剪辑，标题是《教科书级手撕渣男》。
「顾伟的公司完了。」张律师的语气轻快，「股价一夜之间跌停，合作伙伴连夜解约，光是违约金就够他喝一壶。他已经被刑事拘留，重婚罪、诈骗罪，证据链完整，下半辈子就在牢里过吧。」
我没什么表情，划看着下一条新闻。
顾倩的网红账号被永久封禁。
有人拍到她在小区门口被人堵着扔臭鸡蛋，哭得涕泪横流。
最新的消息是，她背着巨额的信用卡债，在一家火锅店后厨刷盘子。
「还有王秀兰。」张律师顿了顿，「受了刺激，二次脑梗，彻底瘫了。这次，没人给她端屎端尿了。」
我关掉手机，递还给他。
「知道了。」
因果报应，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。
张律师看着我平静的脸，欲言又止：「你……」
「我没事。」我看向窗外，阳光很好，「就是有点饿了，想喝碗小米粥。」
几天后，顾伟居然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门口。
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，胡子拉碴，憔悴得像个流浪汉。他居然被取保候审了。
「老婆……」他一开口，声音沙哑难听。
我按下呼叫铃。
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膝行到我的病床前，试图去抓我的手。
我厌恶地躲开。
「老婆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！」他扇了自己两个耳光，声音响亮，「都是我的错，是我鬼迷心窍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！」
我冷冷地看着他表演。
「只要你撤诉，只要你把那三百万再投回公司救急，我……我马上跟那个女人断了！小宝我也不要了！我们好好过日子，行不行？」
我差点笑出声。
放弃儿子？他只是在放弃一个救不活的累赘，顺便想从我这里再榨取一点价值。
这个男人，骨子里都是生意。
「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，」我看着他那张写满算计的脸，一字一句地开口，「更何况，你这深情里还掺着剧毒。」
两个高大的保安冲了进来。
「把他轰出去。」我吩咐道。
「林婉！你非要这么绝情吗！」被保安架起来的顾伟面目狰狞，「你都要死了，钱留着有什么用！你不得好死！」
他的咒骂声在走廊里回荡，越来越远。
我拿起桌上的苹果，慢条斯理地削着皮。
是啊，我快死了。
可就算死，我的钱也不会留给你们这群蛆虫。
王秀兰是在一个星期后出现的。
她坐在轮椅上，被顾倩推着，堵在了我的病房门口。
她的嘴歪着，流着口水，半边身子不能动弹，只能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我。
顾倩的脸上满是怨毒，但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：「嫂子，小宝……小宝他快不行了。」
我没说话。
王秀兰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声，像破旧的风箱。
她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指着我，眼神里是最后的疯狂和乞求。
她想让我救她孙子。
我放下手里的书，走到她面前，蹲下身，与她那双绝望的眼睛对视。
「你知道吗？癌细胞会通过血液和骨髓扩散。」
王秀兰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我笑了笑，继续说：「我的骨髓里，现在全是癌细胞。你确定要给你那个宝贝孙子吗？」
顾倩的脸瞬间惨白。
王秀兰僵住了，她死死地盯着我，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。
然后她喉咙里那股“嗬嗬”声越来越响，越来越急促，最后她猛地扬起头，从歪斜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哀嚎。
那声音凄厉、绝望，响彻了整条医院走廊。
我站起身，不再看她们一眼，转身关上了病房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