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：绝地反杀·下
王秀兰终于反应过来，她像一头发疯的野兽，尖叫着朝我扑来。
「我撕了你这个贱人！」
我没动，只是冷冷地看着她。
顾伟比她快一步，死死地抱住了她，不是为了保护我，而是怕她毁了镜头前顾家最后的体面。
我收回手机，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，那是我真正的判决书。
我将那张薄薄的纸，像一道催命符，摔在茶几上。
「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捐吗？」
我惨然一笑：「胃癌晚期，最多三个月。」
「你们逼一个还有三个月寿命的癌症晚期患者捐骨髓，是想让我直接死在手术台上，好给你们一家三口腾地方吗？」
全场死寂。直播间那上百万的数字，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墓碑，压在顾家所有人的头顶。
弹幕停滞了三秒，然后以一种井喷式的疯狂，彻底淹没了屏幕。
【我操！癌症晚期？？？】
【我的天，我之前都骂了什么……对不起姐姐！】
【这不是人！这是一窝畜生！逼癌症晚期的妻子给私生子捐骨髓？】
【报警！必须报警！这是故意杀人！】
顾伟彻底傻了，他看着那份诊断书，又看看我，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慌乱。
王秀兰的叫骂也卡在了喉咙里，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，仿佛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。
顾倩吓得脸色发白，手忙脚乱地想去关掉直播。
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力气大得她痛呼出声。
「别关啊。」
我盯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：「既然喜欢播，就播个够！让全国人民都看看，你们顾家吃人的嘴脸！」
我夺过她手里的手机，对准了我们所有人，然后我拿出了我的录音笔，按下了播放键。
婆婆王秀兰那尖利刻薄的声音，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直播间。
「她都要死了，那骨髓埋进地里也是浪费，不如救救咱们顾家的独苗！」
「你个不下蛋的母鸡，让你捐点骨髓救我孙子，你还敢不乐意？」
顾倩的尖叫也紧随其后。
「一个不下蛋的母鸡，占着我哥的位置不拉屎！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浸猪笼！」
录音放完，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顾倩的脸已经毫无血色，她想抢回手机，却被我死死钳制住。
「各位网友都听见了吧？」我对着镜头，声音平静。
「我为什么是不下蛋的母鸡？因为我伺候瘫痪的婆婆两年，累到流产，再也无法生育。」
「我为什么这么“贪财”，要那三百万？因为那是我卖掉婚前父母给我买的房子和车，给他创业的钱！有借条为证！」
「还有你，顾倩。」我把镜头猛地怼到小姑子的脸上，「你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，你身上这件名牌，你手里这个最新款的手机，哪一样不是用我的钱买的？你就是趴在我身上吸血的蚂蝗！」
我看着镜头里他们三张煞白如鬼的脸，一字一句，宣布了他们的最终审判。
「我已经委托律师，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。」
「我要追回我所有的婚前财产，追回所有被非法转移的夫妻共同财产，包括顾伟转给你情人的每一分钱，还有……」
我顿了顿，目光落在顾倩紧紧攥着的手机上。
「……包括你手里这个用我的钱买的手机。」
「我撕了你这个贱人！」
我没动，只是冷冷地看着她。
顾伟比她快一步，死死地抱住了她，不是为了保护我，而是怕她毁了镜头前顾家最后的体面。
我收回手机，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，那是我真正的判决书。
我将那张薄薄的纸，像一道催命符，摔在茶几上。
「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捐吗？」
我惨然一笑：「胃癌晚期，最多三个月。」
「你们逼一个还有三个月寿命的癌症晚期患者捐骨髓，是想让我直接死在手术台上，好给你们一家三口腾地方吗？」
全场死寂。直播间那上百万的数字，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墓碑，压在顾家所有人的头顶。
弹幕停滞了三秒，然后以一种井喷式的疯狂，彻底淹没了屏幕。
【我操！癌症晚期？？？】
【我的天，我之前都骂了什么……对不起姐姐！】
【这不是人！这是一窝畜生！逼癌症晚期的妻子给私生子捐骨髓？】
【报警！必须报警！这是故意杀人！】
顾伟彻底傻了，他看着那份诊断书，又看看我，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慌乱。
王秀兰的叫骂也卡在了喉咙里，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，仿佛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。
顾倩吓得脸色发白，手忙脚乱地想去关掉直播。
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力气大得她痛呼出声。
「别关啊。」
我盯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：「既然喜欢播，就播个够！让全国人民都看看，你们顾家吃人的嘴脸！」
我夺过她手里的手机，对准了我们所有人，然后我拿出了我的录音笔，按下了播放键。
婆婆王秀兰那尖利刻薄的声音，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直播间。
「她都要死了，那骨髓埋进地里也是浪费，不如救救咱们顾家的独苗！」
「你个不下蛋的母鸡，让你捐点骨髓救我孙子，你还敢不乐意？」
顾倩的尖叫也紧随其后。
「一个不下蛋的母鸡，占着我哥的位置不拉屎！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浸猪笼！」
录音放完，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顾倩的脸已经毫无血色，她想抢回手机，却被我死死钳制住。
「各位网友都听见了吧？」我对着镜头，声音平静。
「我为什么是不下蛋的母鸡？因为我伺候瘫痪的婆婆两年，累到流产，再也无法生育。」
「我为什么这么“贪财”，要那三百万？因为那是我卖掉婚前父母给我买的房子和车，给他创业的钱！有借条为证！」
「还有你，顾倩。」我把镜头猛地怼到小姑子的脸上，「你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，你身上这件名牌，你手里这个最新款的手机，哪一样不是用我的钱买的？你就是趴在我身上吸血的蚂蝗！」
我看着镜头里他们三张煞白如鬼的脸，一字一句，宣布了他们的最终审判。
「我已经委托律师，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。」
「我要追回我所有的婚前财产，追回所有被非法转移的夫妻共同财产，包括顾伟转给你情人的每一分钱，还有……」
我顿了顿，目光落在顾倩紧紧攥着的手机上。
「……包括你手里这个用我的钱买的手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