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
我的话音落下，整个会议室陷入死一般的宁静。
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高阳出了一头汗，一个屁也放不出来。
我没兴趣欣赏他此刻的表情。
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，轻轻一按。
“滴。”
身后的巨幅幕布瞬间亮起。
屏幕上出现的，正是高阳申请“启明星计划”时的面试视频。
视频里的他，声音哽咽地讲述着自己“父母双亡，妹妹重病辍学，全家重担压于一身”的悲惨身世。
那份破碎感和强撑着的坚韧，当初不知道打动了多少评委，也包括我。
视频还没播完，我按了暂停。
画面一分为二，右边出现了一组照片。
一张照片里，一对精神矍铄的中年夫妇正在麻将馆里笑容满面地收钱，背景的墙上挂着“高氏棋牌室”的招牌。
另一张照片，一个穿着重点高中校服的年轻女孩，正和同学在奶茶店里有说有笑，看起来健康活泼，没有半点重病的模样。
“这……”一个合伙人忍不住低呼出声，看向高阳的眼神瞬间变了。
他们终于意识到，自己被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耍得团团转。
“别急，还有。”
我再次按下遥控器，屏幕切换。
左边是高阳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各种炫富短视频，出入高档餐厅，手戴名表，开着跑车。
右边则是一份清晰的账单明细，每一笔消费，每一个奢侈品，后面都用红字清晰标注着资金来源——【XXX慈善基金会专项资助款】。
高阳的身体开始发抖。
我又播放了一段录音，是我让技术部门从他私密粉丝群的语音聊天里提取出来的。。
“那个老女人？傻得很，我随便编几个故事她就信了，还哭着喊着要资助我。”
“等我拿到律师执照，进了天衡，站稳了脚跟，再傍个更有钱的白富美，谁还搭理她？”
“呵，她还真以为我喜欢她？也不照照镜子，又老又丑，想想都恶心。”
录音结束。
高阳再也撑不住，“扑通”一声，跪在地上。
他像是疯了一样，连滚带爬地朝我过来，伸手就想来抱我的腿。
“林董！我错了！我不是人！我鬼迷心窍！我说的都是屁话！求求您，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！”
我避开了他的脏手。
“机会？”
转身向李主任说。
“天衡律师事务所的法务部，应该很擅长处理职务侵占和商业欺诈类的案子吧？”
“我想，高阳同学的故事，同样也会很感兴趣。”
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高阳出了一头汗，一个屁也放不出来。
我没兴趣欣赏他此刻的表情。
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，轻轻一按。
“滴。”
身后的巨幅幕布瞬间亮起。
屏幕上出现的，正是高阳申请“启明星计划”时的面试视频。
视频里的他，声音哽咽地讲述着自己“父母双亡，妹妹重病辍学，全家重担压于一身”的悲惨身世。
那份破碎感和强撑着的坚韧，当初不知道打动了多少评委，也包括我。
视频还没播完，我按了暂停。
画面一分为二，右边出现了一组照片。
一张照片里，一对精神矍铄的中年夫妇正在麻将馆里笑容满面地收钱，背景的墙上挂着“高氏棋牌室”的招牌。
另一张照片，一个穿着重点高中校服的年轻女孩，正和同学在奶茶店里有说有笑，看起来健康活泼，没有半点重病的模样。
“这……”一个合伙人忍不住低呼出声，看向高阳的眼神瞬间变了。
他们终于意识到，自己被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耍得团团转。
“别急，还有。”
我再次按下遥控器，屏幕切换。
左边是高阳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各种炫富短视频，出入高档餐厅，手戴名表，开着跑车。
右边则是一份清晰的账单明细，每一笔消费，每一个奢侈品，后面都用红字清晰标注着资金来源——【XXX慈善基金会专项资助款】。
高阳的身体开始发抖。
我又播放了一段录音，是我让技术部门从他私密粉丝群的语音聊天里提取出来的。。
“那个老女人？傻得很，我随便编几个故事她就信了，还哭着喊着要资助我。”
“等我拿到律师执照，进了天衡，站稳了脚跟，再傍个更有钱的白富美，谁还搭理她？”
“呵，她还真以为我喜欢她？也不照照镜子，又老又丑，想想都恶心。”
录音结束。
高阳再也撑不住，“扑通”一声，跪在地上。
他像是疯了一样，连滚带爬地朝我过来，伸手就想来抱我的腿。
“林董！我错了！我不是人！我鬼迷心窍！我说的都是屁话！求求您，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！”
我避开了他的脏手。
“机会？”
转身向李主任说。
“天衡律师事务所的法务部，应该很擅长处理职务侵占和商业欺诈类的案子吧？”
“我想，高阳同学的故事，同样也会很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