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穿成豪门婴儿，我娘是个受气包。
面对我爸和“女兄弟”的联手羞辱，她只会红眼圈。
我烦了，在我爸又一次搂着“女兄弟”嘲笑我妈时，我动用神力，轻声开口：“你，抽自己一巴掌，说‘我是贱人’。”
在满场震惊的目光中，那“女兄弟”真的抬手，狠狠抽向自己，并尖声喊道：“我是贱人！”
全场死寂。
只有我妈能听到我的抱怨：“真无聊。妈，下一个指令，你来下。”
1
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，彩灯旋转，映得人脸光怪陆离。
我爸陆淮，正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，那个女人叫乔菲，是他口中比亲兄弟还亲的“女兄弟”。
乔菲端着酒杯，笑得花枝乱颤，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针，一下下扎在我妈身上。
“阿月，你别这么小气嘛，我和阿淮就是喝个酒，你这脸色给谁看呢？”
她捏着嗓子，声音又嗲又刺耳。
“就是啊老婆，”我爸陆淮晃着酒杯，一脸理所当然，“菲菲刚回国，我给她接风洗尘，你别扫兴。”
我妈沈月站在角落，攥着衣角，指节泛白。
她眼圈红了，嘴唇嗫嚅着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乔菲见状，笑意更深，她故意将身体更紧地贴近陆淮，挑衅地看向我妈。
“阿月，不是我说你，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，不然就跟菟丝花一样，只能依附男人，多可怜啊。”
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。
我妈的身体微微发抖。
我烦了。
真的烦了。
我动用还在孕育中的微弱神力，在我妈的脑海里，轻轻地，清晰地开口。
“妈，看着那个女人。”
我妈猛地一怔，茫然四顾。
“看着她，心里想着，‘你，抽自己一巴掌，说我是贱人’。”
我妈的呼吸一滞。
她难以置信地，下意识地，将目光死死锁在乔菲那张得意的脸上。
下一秒。
“啪——！”
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，在嘈杂的音乐声中炸开。
全场瞬间死寂。
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乔菲。
她真的抬起手，用尽全力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
紧接着，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，用一种尖利到变调的声音，嘶喊出来：
“我是贱人！”
整个KTV包厢，落针可闻。
陆淮搂着她的手臂僵在半空，脸上的醉意和笑意瞬间凝固。
乔菲自己也懵了，捂着脸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，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屈辱。
只有我妈能听见我的抱怨，带着一丝婴儿的奶音和不耐。
“真无聊。”
“妈，下一个指令，你来下。”
我妈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。
她呆呆地看着乔菲，又看了看自己摊开的双手，仿佛那句话是她亲口说出的一样。
陆淮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懵，而是瞬间被点燃的暴怒。
“沈月！”
他一把推开还在哭泣的乔菲，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妈面前，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。
“你他妈发什么疯？！”
他的面子，在所有朋友面前，被这一巴掌打得稀碎。
他觉得是沈月用某种他不知道的方式，让乔菲当众出丑。
我妈被他吼得一个哆嗦，下意识后退一步，嘴唇颤抖着：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“还敢狡辩！”
陆淮一把攥住我妈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给你脸了？！”
他拖着我妈，不管不顾地往外走。
周围的朋友想上来劝，都被他一个“滚”字吼了回去。
乔菲捂着脸，眼神怨毒地看着我妈的背影。
我妈被粗暴地塞进车里，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红痕。
一路无话。
车里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。
回到那栋冰冷的别墅，陆淮像扔垃圾一样将我妈甩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沈月，我警告你。”
他居高临下地指着我妈的鼻子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别给我耍花样，安分守己地当你的陆太太。”
“再敢有下一次，让你爸那半死不活的小公司，立刻破产！”
我妈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我爸的公司，是她最后的软肋。
陆淮冷哼一声，摔门而去。
没过多久，保姆张姨走进来，表情为难又同情。
“太太，先生吩咐了，您……您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休息，不要出门了。”
这是软禁。
我妈坐在沙发上，一动不动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。
良久，她才缓缓抬起头，空洞的眼神里，终于滚落下一滴泪。
紧接着，是第二滴，第三滴……
无声的眼泪，像是决了堤的河，汹涌而出。
她把自己蜷缩起来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，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
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，像潮水一样将我包裹。
这种感觉，比KTV的羞辱，还要难受一百倍。
“妈。”
我在她心里轻声呼唤。
“别哭了。”
哭声一顿。
我妈抚上自己的小腹，那里是她唯一的慰藉。
“宝宝……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，“妈妈没用……妈妈保护不了你……”
“你能。”
我的声音坚定。
“妈，你不是没用，你只是没有钱。”
钱。
这个字像一道惊雷，劈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沈月。
是啊，她没有钱。
她大学毕业就嫁给了陆淮，成了一个全职太太。
她名下没有任何资产，每个月的生活费都由陆淮施舍。
就连她父亲的公司，都仰仗着陆家的鼻息。
没有钱，她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妈，听我的。”
我感受到一股疲惫感袭来，但我必须这么做。
“打开手机，进入那个叫‘万彩’的APP。”
我妈颤抖着手，按照我的指示，解锁了手机。
“首页推荐的，那张封面是锦鲤的绝版纪念彩票。”
“买下它，全部。”
那张彩票，售价不菲，几乎要花光她这个月所有的生活费。
我妈犹豫了。
“宝宝……这……”
“妈，信我。”
我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我妈咬了咬牙，闭上眼睛，按下了支付键。
支付成功。
她所有的积蓄，清零了。
面对我爸和“女兄弟”的联手羞辱，她只会红眼圈。
我烦了，在我爸又一次搂着“女兄弟”嘲笑我妈时，我动用神力，轻声开口：“你，抽自己一巴掌，说‘我是贱人’。”
在满场震惊的目光中，那“女兄弟”真的抬手，狠狠抽向自己，并尖声喊道：“我是贱人！”
全场死寂。
只有我妈能听到我的抱怨：“真无聊。妈，下一个指令，你来下。”
1
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，彩灯旋转，映得人脸光怪陆离。
我爸陆淮，正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，那个女人叫乔菲，是他口中比亲兄弟还亲的“女兄弟”。
乔菲端着酒杯，笑得花枝乱颤，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针，一下下扎在我妈身上。
“阿月，你别这么小气嘛，我和阿淮就是喝个酒，你这脸色给谁看呢？”
她捏着嗓子，声音又嗲又刺耳。
“就是啊老婆，”我爸陆淮晃着酒杯，一脸理所当然，“菲菲刚回国，我给她接风洗尘，你别扫兴。”
我妈沈月站在角落，攥着衣角，指节泛白。
她眼圈红了，嘴唇嗫嚅着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乔菲见状，笑意更深，她故意将身体更紧地贴近陆淮，挑衅地看向我妈。
“阿月，不是我说你，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，不然就跟菟丝花一样，只能依附男人，多可怜啊。”
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。
我妈的身体微微发抖。
我烦了。
真的烦了。
我动用还在孕育中的微弱神力，在我妈的脑海里，轻轻地，清晰地开口。
“妈，看着那个女人。”
我妈猛地一怔，茫然四顾。
“看着她，心里想着，‘你，抽自己一巴掌，说我是贱人’。”
我妈的呼吸一滞。
她难以置信地，下意识地，将目光死死锁在乔菲那张得意的脸上。
下一秒。
“啪——！”
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，在嘈杂的音乐声中炸开。
全场瞬间死寂。
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乔菲。
她真的抬起手，用尽全力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
紧接着，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，用一种尖利到变调的声音，嘶喊出来：
“我是贱人！”
整个KTV包厢，落针可闻。
陆淮搂着她的手臂僵在半空，脸上的醉意和笑意瞬间凝固。
乔菲自己也懵了，捂着脸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，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屈辱。
只有我妈能听见我的抱怨，带着一丝婴儿的奶音和不耐。
“真无聊。”
“妈，下一个指令，你来下。”
我妈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。
她呆呆地看着乔菲，又看了看自己摊开的双手，仿佛那句话是她亲口说出的一样。
陆淮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懵，而是瞬间被点燃的暴怒。
“沈月！”
他一把推开还在哭泣的乔菲，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妈面前，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。
“你他妈发什么疯？！”
他的面子，在所有朋友面前，被这一巴掌打得稀碎。
他觉得是沈月用某种他不知道的方式，让乔菲当众出丑。
我妈被他吼得一个哆嗦，下意识后退一步，嘴唇颤抖着：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“还敢狡辩！”
陆淮一把攥住我妈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给你脸了？！”
他拖着我妈，不管不顾地往外走。
周围的朋友想上来劝，都被他一个“滚”字吼了回去。
乔菲捂着脸，眼神怨毒地看着我妈的背影。
我妈被粗暴地塞进车里，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红痕。
一路无话。
车里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。
回到那栋冰冷的别墅，陆淮像扔垃圾一样将我妈甩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沈月，我警告你。”
他居高临下地指着我妈的鼻子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别给我耍花样，安分守己地当你的陆太太。”
“再敢有下一次，让你爸那半死不活的小公司，立刻破产！”
我妈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我爸的公司，是她最后的软肋。
陆淮冷哼一声，摔门而去。
没过多久，保姆张姨走进来，表情为难又同情。
“太太，先生吩咐了，您……您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休息，不要出门了。”
这是软禁。
我妈坐在沙发上，一动不动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。
良久，她才缓缓抬起头，空洞的眼神里，终于滚落下一滴泪。
紧接着，是第二滴，第三滴……
无声的眼泪，像是决了堤的河，汹涌而出。
她把自己蜷缩起来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，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
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，像潮水一样将我包裹。
这种感觉，比KTV的羞辱，还要难受一百倍。
“妈。”
我在她心里轻声呼唤。
“别哭了。”
哭声一顿。
我妈抚上自己的小腹，那里是她唯一的慰藉。
“宝宝……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，“妈妈没用……妈妈保护不了你……”
“你能。”
我的声音坚定。
“妈，你不是没用，你只是没有钱。”
钱。
这个字像一道惊雷，劈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沈月。
是啊，她没有钱。
她大学毕业就嫁给了陆淮，成了一个全职太太。
她名下没有任何资产，每个月的生活费都由陆淮施舍。
就连她父亲的公司，都仰仗着陆家的鼻息。
没有钱，她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妈，听我的。”
我感受到一股疲惫感袭来，但我必须这么做。
“打开手机，进入那个叫‘万彩’的APP。”
我妈颤抖着手，按照我的指示，解锁了手机。
“首页推荐的，那张封面是锦鲤的绝版纪念彩票。”
“买下它，全部。”
那张彩票，售价不菲，几乎要花光她这个月所有的生活费。
我妈犹豫了。
“宝宝……这……”
“妈，信我。”
我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我妈咬了咬牙，闭上眼睛，按下了支付键。
支付成功。
她所有的积蓄，清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