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我没有回短信。
我慢悠悠地从沙滩上起身，回到酒店顶楼的无边泳池。
点了杯香槟，一边欣赏着日落，
一边看着手机上CEO发来的第九十九条求饶短信。
他快要疯了。
公司的倒计时，就是悬在他头上的断头台。
每一秒，都是煎熬。
我感觉火候差不多了。
于是，我让李哲帮我接通了公司会议室的视频电话。
我没开摄像头，只开了语音。
李哲把他的手机，对准了会议室里的所有人。
屏幕那头，CEO、所有股东、高管，黑压压地站成一排。
每个人都面色凝重，神情憔悴，像一群等待法官宣判的囚犯。
张伟和David也在，
他们俩被两个保安一左一右地架着，脸色惨白，抖如筛糠。
视频一接通，CEO就抢先开口，声音沙哑又干涩。
“苏小姐……您……您终于肯联系我们了。”
我能想象到他们脸上那副便秘一样的表情。
“看来，你们终于搞清楚状况了。”我开口，声音慵懒而平静。
“苏小姐，是我们错了，我们罪该万死！”
CEO的腰弯得更低了，
“求您高抬贵手，公司不能没有您啊！”
“行了，别说这些废话了。”我打断他，“想让我出手，可以。”
“我的条件，你们听好了。”
我顿了顿，确保他们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“第一，一百万的奖金和补偿金，我已经收到了。”
“但这，只是开胃菜。”
“第二，本次技术服务的费用，五千万。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“并且，我要公司15%的记名股权，立刻办理法律公证。”
“第三，CEO必须召开全公司员工大会，
进行网络直播，向我，苏晚晴，公开道歉。
承认管理失误，承认试图用威胁手段对待公司功臣，
是愚蠢且可耻的行为。道歉稿，由我来写。”
“第四，那个叫David的技术专家，和他背后的项目总监张伟，
公司必须立刻报警，以‘重大过失损害公司利益罪’提起诉讼，
追究其全部的法律责任和经济赔偿。我要看到立案回执。”
我的话音刚落，视频那头，
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股东就受不了了。
他颤抖着手指，指着李哲的手机镜头，也就是指着我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趁火打劫！你这是勒索！”
我发出一声轻笑。
“勒索？不，我这不是勒索。”
“我这是在明码标价地，向你们出售‘后悔药’。”
“你们当然可以选择不买。”
我抿了一口香槟，继续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然后，你们就可以一起，眼睁睁地等着那个倒计时结束。”
“看看你们手里的股票，会不会在一夜之间，
变成一堆毫无价值的废纸。”
会议室里一片死寂。
我放下酒杯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哦，对了，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。
“‘审判日’协议一旦走完，可不仅仅是数据清零那么简单。”
“它还会自动打包一份公司成立以来，
所有内部的、财务的、以及你们各位高管的，
那些不太合规的操作记录的完整报告……”
“然后，自动发送给所有的合作方、投资方，
以及税务和市场监管机构。”
“你们猜猜，那会怎么样？”
“嘶——”
视频那头，清晰地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这一招釜底抽薪，彻底击溃了他们心中最后一道心理防线。
如果说数据清零是让公司破产。
那这份报告，就是让他们所有人，都跟着一起进监狱。
CEO闭上了眼睛，脸上满是血丝和绝望。
当他再睁开眼时，所有的挣扎和侥幸，都消失了。
他对着镜头，用尽全身力气，吐出了几个字。
“我答应……全部……都答应。”
我慢悠悠地从沙滩上起身，回到酒店顶楼的无边泳池。
点了杯香槟，一边欣赏着日落，
一边看着手机上CEO发来的第九十九条求饶短信。
他快要疯了。
公司的倒计时，就是悬在他头上的断头台。
每一秒，都是煎熬。
我感觉火候差不多了。
于是，我让李哲帮我接通了公司会议室的视频电话。
我没开摄像头，只开了语音。
李哲把他的手机，对准了会议室里的所有人。
屏幕那头，CEO、所有股东、高管，黑压压地站成一排。
每个人都面色凝重，神情憔悴，像一群等待法官宣判的囚犯。
张伟和David也在，
他们俩被两个保安一左一右地架着，脸色惨白，抖如筛糠。
视频一接通，CEO就抢先开口，声音沙哑又干涩。
“苏小姐……您……您终于肯联系我们了。”
我能想象到他们脸上那副便秘一样的表情。
“看来，你们终于搞清楚状况了。”我开口，声音慵懒而平静。
“苏小姐，是我们错了，我们罪该万死！”
CEO的腰弯得更低了，
“求您高抬贵手，公司不能没有您啊！”
“行了，别说这些废话了。”我打断他，“想让我出手，可以。”
“我的条件，你们听好了。”
我顿了顿，确保他们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“第一，一百万的奖金和补偿金，我已经收到了。”
“但这，只是开胃菜。”
“第二，本次技术服务的费用，五千万。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“并且，我要公司15%的记名股权，立刻办理法律公证。”
“第三，CEO必须召开全公司员工大会，
进行网络直播，向我，苏晚晴，公开道歉。
承认管理失误，承认试图用威胁手段对待公司功臣，
是愚蠢且可耻的行为。道歉稿，由我来写。”
“第四，那个叫David的技术专家，和他背后的项目总监张伟，
公司必须立刻报警，以‘重大过失损害公司利益罪’提起诉讼，
追究其全部的法律责任和经济赔偿。我要看到立案回执。”
我的话音刚落，视频那头，
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股东就受不了了。
他颤抖着手指，指着李哲的手机镜头，也就是指着我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趁火打劫！你这是勒索！”
我发出一声轻笑。
“勒索？不，我这不是勒索。”
“我这是在明码标价地，向你们出售‘后悔药’。”
“你们当然可以选择不买。”
我抿了一口香槟，继续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然后，你们就可以一起，眼睁睁地等着那个倒计时结束。”
“看看你们手里的股票，会不会在一夜之间，
变成一堆毫无价值的废纸。”
会议室里一片死寂。
我放下酒杯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哦，对了，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。
“‘审判日’协议一旦走完，可不仅仅是数据清零那么简单。”
“它还会自动打包一份公司成立以来，
所有内部的、财务的、以及你们各位高管的，
那些不太合规的操作记录的完整报告……”
“然后，自动发送给所有的合作方、投资方，
以及税务和市场监管机构。”
“你们猜猜，那会怎么样？”
“嘶——”
视频那头，清晰地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这一招釜底抽薪，彻底击溃了他们心中最后一道心理防线。
如果说数据清零是让公司破产。
那这份报告，就是让他们所有人，都跟着一起进监狱。
CEO闭上了眼睛，脸上满是血丝和绝望。
当他再睁开眼时，所有的挣扎和侥幸，都消失了。
他对着镜头，用尽全身力气，吐出了几个字。
“我答应……全部……都答应。”